我拔出肉棒,下体依然鼓胀无比,但是面前的女人却无力的躺倒在地,我坐在白芷硕大的乳房上,随手将肉棒上沾染到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抹到白芷失神的脸上。
顿时嫂子的俏脸就红得像块染布,忙跑到浴室拿毛巾帮我擦干了脸,支支吾吾骗我说是给小侄女冲的牛奶。
“这当然,要怜香惜玉嘛!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,不得她亲口答应,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。
汽车开了大约有两个小时了,天正在渐渐地暗下去,夕阳从车窗外洒在我的身上,让人感觉慵懒懈怠,我挪到里面靠窗的座位,脱下束缚了我一天的皮鞋,因为身子歪靠在椅背和车窗之间,当我把把两条腿顺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时,本来就不长的西服裙被略微拉高到大腿的部位,露出丝袜袜口以上雪白的肌肤,过道那边的男孩忍不住看了一眼我修长的双腿,搭讪地说:“乘长途车很累啊。
淡黄色的料液从她的小穴里喷射了出来,在打湿了自己的裙摆之后顺着椅子流到了带上,在她的周围形成了一圈散发着淡淡骚臭的淫靡水洼。
有就是,在外面别‘侯总’,‘侯总’的叫,我真的不习惯,你们叫我